近兩年,我已沒有像以前一樣,大量地生產文章,但還是很謝謝你/妳常來這裡瀏覽。
由於工作的忙碌與民眾上網型態的轉變,我目前已設立了新的平台,希望藉此以短篇文字和大家交流。
較長篇幅的文章,我可能還是會放在這裡;但較短的文字或感想,我就會放在 facebook,並希望發短文的頻率可以比寫長篇還多一些。
希望未來FB 新的短篇文字,仍能像這裡的文章一樣,引起大家的共鳴、對各位的心靈生活會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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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找到自己的路,很簡單的指標就是:適合你的路,會走的開心!
若你不知道自己的興趣、喜好為何,所以不知要唸什麼科系、找什麼工作,請別太自責,也不要以為只有自己才會這樣,事實上,【摸索自己】是每個人都會遇到的人生課題,只是亞洲的學生起步比其它國家的孩子晚,甚至沒有這樣的環境去教導/啟發我們,但是,當你點入此文章時,代表你已開始想關心自己的未來了。
這篇文章不是找到路的句點,而是逗號;只是分享,而不是教導;沒有標準答案,而是由你自己定案。
1. 發掘性向:
很多伴侶都認為溝通,就是講出自己的想法即可,但為什麼兩人還是常常有溝沒有通、或是常在吵同樣的問題後又不了了之呢?
以下的簡要幾點,是我在協助伴侶溝通時經常看到的問題,希望能幫助大家反思在關係裡的溝通模式:
這兩天,新任的國家元首和美國來賓說的一句英文,被各方人士和媒體大肆批判與討論。曾在補教界教英文、大學又是英文系、也曾在美國留學工作、長年以英文在異國生活的我,想結合心理的角度與個人的經驗觀察,寫下我對台灣人說英文一事的看法。
台灣的英文教學政策,首重讀寫,輕忽聽說;習慣死背和大量input(汲取),但不會活用與output(產出);一味地追求文法規則的對錯,而忘了語言的本質是與他人溝通。但是,學英文的終極目地,應是為了「和這個世界對話 」,而不是「和標準分數賽跑 」;然而,台灣的教育和文化,讓大家易於對他人的語言字句 [ 評分],而不是對他人的語意內含 [ 理解 ]。
請大家試想,若今天有個母語是英文的人來到台灣,站在你面前用中文與你聊天、並帶點腔調地對你說:”抱歉很,我不知如何用英文翻譯你的名字讓我朋友知道,請多包涵。"請問,你能聽懂這個人想表達的意思嗎?相信你一定能立刻回應他、然後繼續聊下去,心裡可能還會覺得他的中文說得很好、甚至想稱讚他一下。你會想去糾正他把(很抱歉)說成(抱歉很)嗎?你會去鑽研正確的中文文法應該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我朋友)嗎?若你不會,那麼,這也正是外國人看待母語非英文者的態度。
當我在國外時,我從未看過任何一個當地人糾正或嘲笑一個英文非母語的學習者說英文,他們願意傾聽,認真地想瞭解對方想表達什麼,因為對他們來說,語言只是種協助雙方溝通的工具,而且指正他人的文法或用詞,是種不禮貌的行為。但是,我反而常看到,會批判台灣人的英文說不好、嘲笑台灣人講英文的腔調者,反而都是來自同國家的自己人,而這現象不管是在台灣或美國,都會發生。
上週到台北,坐在捷運裡,我沒有如往常的拿起書來看,而是看著車廂裡的人、想著兩年前的北捷事件,和,若發生在我眼前,自己會有什麼反應...........人生太無常,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此刻的平安,是否能延續到下一秒?今天碰面的人,下次還能不能再見?
我的車廂裡,剛好看到有警察來站崗,搭捷運的人潮依舊許多,當時事發後的副作用—大家不敢滑手機、不敢戴耳機的驚恐氛圍,和現在的畫面已完全不同,似乎大家又回到了往常的習慣,只是多了警察進來。
然而沒想到,鄭捷就那麼快或終於要被行刑了。當越多輔導受刑者的人表示他是他們見過最冷血、最難教化的人時,我反而越想和他聊聊,瞭解是什麼樣的背景和生活經歷,讓他這麼想殺人並有一套個人的完整理念和動機。小燈泡的母親說的沒錯,政府沒有藉此去瞭解研究這樣的人,就快速的讓他可以完成自己想一死的期望,等於這社會又少了一個可以瞭解隨機殺人動機的研究對象。但是,當我聽到受害者的年邁父母激動地說著 "我們從今天起可以不用再哭了" 時,我又感到無比的心疼與難過..........
想起我在美國曾諮商的一位已出獄的個案,槍殺過人、強暴女人與打死人,若站在社會道德的角度,或許大家也會對他有無數的批判;但身為心理師,聽著他童年的遭遇,我才能以另一角度去瞭解成因,有了瞭解,才可能產生同理;有了同理,才能讓對話的距離拉近,軟化對方的心。
最近在校園裡輔導被霸凌的學生們,心裡感到很沉痛與無法言喻的難過;這篇,是想寫給校長、教育者、輔導者、教官和家長們看的,希望能提供在學校的工作者們,一些反思。
請瞭解,霸凌議題,與一般學生間的衝突打架,很不一樣;因為霸凌,常常是一個人面對群體,並不是各自有朋友擁護、兩派人馬的交戰,所以若您用過去的處理模式,找雙方來對質或找人證、甚至是以人證的多寡作為選擇要相信哪邊的說詞,那麼,被霸凌者,往往會變成—犧牲者。
請試想一個常發生的情境:霸凌者們想欺負某同學時,會把這同學強壓到無人看到的角落,然後開始以言語和肢體霸凌,而被打的這位學生,若因防衛而抵抗或推開同學,導致這位被推者受傷,結果會發生什麼事?這群霸凌者,會跟師長們說是被霸凌者動手打人,這些霸凌者們,瞬間變成了指證的證人;或是即使被霸凌者在教室什麼也沒做,霸凌者們也能栽贓他,跟老師說這位同學做了什麼壞事,即使當事人澄清自己完全沒有做,但師長們仍選擇相信多數者的指證。
以上類似的狀況,一直發生在各個校園,當師長們常以第三人證或人數的多寡作為相信真相的依據時,就容易使被霸凌者承受許多他自己沒做卻得受處罰的委屈,以及自己的清白和說出來的話,沒有任何師長願意相信,只因為案發現場常常只有他一個受害者作為人證,只因為同學們因為同儕的壓力,所以也沒有人敢為被霸凌者發聲,因為大家都怕變成下一個被霸凌者,大家都怕明天來學校,會被排擠或報復。
相繼在美國和台灣工作過的我,發現台灣的權威文化,無所不在;而這一篇,談的是我在職場中的觀察。
當我在美國求學、實習甚至是工作時,可以感覺到自己是個獨立的成人,被平等的尊重著,但一回到台灣,一切就不一樣了。
當對方自認為他/她比較資深、年紀較大、地位較高時,面對新進人員、年紀較輕、位階較低者,態度就會不一樣:頤指氣使、說教批判、破口漫罵、大呼小叫...等等的姿態,很容易在不同的情境裡,依對方的心情而有不同的樣態。這景象對我來說,像是世界奇觀。
新年的第一個半月,看了兩本書。
這本舊書-愛他也要愛自己 ,讓我很想推薦給所有想打造自己生活、學習認識/瞭解/愛自己的人看,特別是容易在愛情裡失去自己的女人們。
這本書的作者,是位精神治療專家,所以在撰寫此書時,是以專業的角度和深入淺出的方式陳述。此書是為女人寫的,但是裡面很多的概念與自我修練的方式,適於男女通用。